“……什么?”

    曲鹞没转过弯来,脸有点呆。

    “什么叫去南疆,去g什么?”

    “做押粮小官,随军出征,去打东吁。”

    龚忱说完,把脸埋进娇妻颈窝,紧紧搂着她。

    他有他的志向,宁鸣而Si,不默而生,昭仁帝询问时是他主动请缨,可现在面对心Ai之人,他又犹豫了,甚至生出一丝后悔。

    儿nV情长,他们新婚还没到一年,经历种种波折,终于心意相通,两情相悦,他不忍心抛下妻子,也不舍得离她而去。

    曲鹞沉默了很久,皇帝决定出兵南疆的事,她早就有所耳闻,户部要调配军粮拨饷银,但照理他们只负责出钱,没听说要出人去打仗的,狗男人撞了什么大运?押粮g嘛要他去?

    “你要上阵杀敌吗?”

    “不用,躲在安全的地方看好粮草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嗯,那我等你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等我回来。”

    她说等他回来,龚忱只觉得五脏六腑绞痛,小N鹞得等多少个日夜?她那么黏人,每晚都要他抱着睡的,又没什么亲朋往来,他走了,谁照顾她呢?她要是病了,伤心了,生气了,谁来哄她呢?

    最糟糕的是,他也见不到她了,听不到N声N气的抱怨,闻不到她身上的nV儿香,尝不到她羞涩娇nEnG的唇舌。

    龚忱张口咬住曲鹞的颈侧,牙齿碾磨啃噬,因为x中的离别之痛,没分寸地加重了力道,拿无辜的小N猫撒气。

    曲鹞忍着疼,心里有怨,但始终缄口,她知道他难过,她的心他一定也知道,说出来也于事无补,只会让他更难过。

    可是发泄式的啃咬逐渐变质,他一寸寸T1aN舐,吻遍了露出衣领外的肌肤,慢慢往上,从耳根到鬓角,眉心到鼻尖,哪里也不放过,最后再度hAnzHU她的嘴,狂乱地侵犯蹂躏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身上的人不对劲,手往腰上捏得太重,在N儿上r0u得太急,下面还y了。

    小N鹞心狂跳不止,直觉告诉她,他今天刹不住的。

    但刁难他的游戏她不想玩了,早知道他要走,那些为了赌气而白白耗去时光,他们应该好好珍惜的。

    她把手伸下去,隔着裙裾,握住那根嚣张的怪物。

    下身升起温吞的快意,龚忱在老婆手心蹭了两下,m0索着解了她的腰带,和剥粽子一样,把她的衣裳一层一层打开。

    最后,他脱掉了她的K子。

    曲鹞上身还穿着肚兜,下半身却只剩白袜,幕天席地地躺在昼日白云下,羞红了脸,闭上眼睛,别开头,不愿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