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芫一愣，第一反应就是如意有问题，是其他人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。
但转念一想又不太可能，毕竟如意是她从家里带出来的，但一想到皇后背后的家族势力，几乎人人都想依附在她身上，榨干净皇后的最后一丝精血，她有有些不太确定了。
白芫试探着问道：“她做了什么吗？”
褚依玉神情凛然，声音冷冽：“她应该庆幸胆子太小，什么都没敢做，否则……”后来的话褚依玉没说完，但白芫莫名听出了鲜血淋漓的味道。
白芫咬牙：“如意是我的贴身婢女，你最好不要动她。”
褚依玉皱眉看她：“娘娘是要护着她了，为什么，明明她跟我一样，对娘娘抱着大逆不道的想法，为何娘娘只推开我，却要将她留在身边，我有什么地方比不上她一介婢女的吗？”
白芫震惊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褚依玉呼出一口气：“原来娘娘还不知道，也亏得她成日陪伴在娘娘左右，竟然真忍得了娘娘这块鲜肉在嘴边而不入口。“
白芫身子一颤，瞳孔颤抖：“你，你在说什么，怎么可能？”
褚依玉叹气：“娘娘真是诱人不自知呢，您可知道，您这样的最危险了，千万不能放出去，否则被猎人惦记上了都不知道，所以啊，娘娘，臣妾这也是为了您着想，把您关起来，只让臣妾一个人看见，一个人拥有……”
白芫：“……”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。
褚依玉笑了笑：“不过娘娘放心，臣妾定然是不舍得您受委屈的，等宫里安定下来，一定会将您风光送回去的。”
说的跟风光大嫁似的。
白芫瑟缩了一下，身上的衣物已经褪去大半，冷风一吹有些凉。
她就像是已经被放上了案板的肉，只等着猎人来煎炸烹煮，各色调味。
白芫喘息有些变了调子，泪水滑落的更快了，她走神了一会会，就被彻底攻陷了，失去了挣扎的先机，也没了挣扎的力气。
褚依玉感觉到了白芫抗拒的缓和，心里有些高兴，但也知道她还是不喜欢这件事的，又有些失落，还有些莫名的恼怒，手下更不留情了。
得不到你的心，起码要得到你的人，迟早有一天，也会通过打动你的身体进入你的心。
没了之前的怜香惜玉，白芫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狂风浪涌，什么叫洪水泛滥，什么叫生不如死。
被放逐的第一夜，夜晚格外漫长，白芫最后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，她甚至怀疑褚依玉是真的想要自己死。但好在褚依玉顾忌着她的身子，后半夜的时候就停下了。
只不过那时候的白芫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，但她没有昏过去，瞪着一双滚圆的已经聚不了焦的大眼睛，像是被欺负了小奶狗，缩在褚依玉温暖的怀抱里，听十分听话。
让抬手抬手，让张嘴张嘴，简直就像是傀儡。
这么乖巧绵软的皇后娘娘，谁能不爱呢。褚依玉手指蹭过她汗湿的额头，将黏在一起的碎发拨开，看着怀里人高傲冷漠的面具被自己一点点敲碎，露出里面柔软白嫩的糖心，简直爱不过来。
“皇后娘娘。”褚依玉沉迷道，“臣妾要被你淹死在床上了，怎么能这么招人爱，娘娘，臣妾真怕，一不小心弄死您呢。”
怀里的白芫也不知道听没听见，身子下意识抖了抖，往褚依玉的怀抱里又缩了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