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依玉饶有兴趣看着她隐忍的表情，忽然说道：“娘娘真是有趣呢。”她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白芫的脸颊，笑着说道，“真是个简单的人，心里想的全都表现在脸上了。”
白芫心尖一颤。
褚依玉弯着唇角：“娘娘，臣妾说的喜欢不是一时，而是一世，您怕是等不到臣妾对您失去兴趣的时候了，还有……娘娘算计的模样真是可爱，完全将臣妾迷住了呢，迫不及待想要知道臣妾落在娘娘手里，娘娘会怎么折磨臣妾？”
她语气轻挑，竟然很是期待似的，满怀憧憬说道：“娘娘会不会将臣妾绑起来，然后……”她眼神更是晦暗，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，语气兴奋，道，“就站在臣妾的面前，只为臣妾一个人跳，不让其他任何人看到。”
“据说娘娘的舞姿甚至优美，柔软的身体，摇曳的身姿，曼妙的曲线，光是想想臣妾都心动了，可这样的美景，这样的美食，只能看到，却不能摸到，也不能吃到，啧……”
褚依玉甚是懊恼：“臣妾可要小心呢，不能被娘娘这样惩罚呢。”
白芫：“……！”你到底在说什么，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，谁说要这么惩罚你了？！
褚依玉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的话刺激到了，陡然掀开了白芫的被子。
突然吹了冷风，白芫觉得凉飕飕的。
她下意识蜷缩成一团，感觉更尴尬了。
褚依玉“噗——”笑出了声音。
白芫面红耳赤，想要斥骂，可又怕发出其他的声音，忍耐了下来。
她半靠在床榻上，浑身虚软无力，躲避不开褚依玉的视线，恨不能将自己直接嵌进墙里去。
褚依玉伸手捏住了白芫的下巴，将她的脸慢慢拉到了自己的面前，语气深沉：“娘娘，臣妾伺候您洗漱吧，不然您也不舒服。”
她转身出去，也不知怎么跟外面说的，很快，又端着一盆热水进来。
白芫看着不断靠近的褚依玉，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甜香味，害怕的缩着身子。
褚依玉看着她微微红肿的眼睛里再一次浮现出点点水汽，兴致又浓了几分。
白芫艰涩道：“你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了，还想做什么？”
但凡自己以后想害褚依玉，只要她跟皇帝吹枕头风，说自己已不是完璧之身，她定然会死无葬身之地。
褚依玉叹了一口气：“娘娘还是不愿相信臣妾的心意。”
白芫哪里敢相信，她可是最后要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女人，本来心系皇上，但知道皇上对她的喜爱仅限于那张脸之后，便遇神杀神，遇魔杀魔，硬生生开辟了一条女皇之道。
那条路，也不知是用多少人的骨肉和鲜血浇筑完成的。
这样的人，怎么会喜欢上自己。
况且，两人也没什么接触，喜欢的理由根本不成立。
白芫闭上眼，身躯有些抖动，似乎是在极力压制内心剧烈起伏的情绪震荡，等她再次睁眼的时候，眼眸一片冷漠淡然，低声说道：“若在进宫之前遇到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