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手,已经连水都触碰不到了。
我们已经在无意义的时候,看到了思维的变革。
既然不愿意,为什么还要呆在这里
既然不乐意,为什么还要呆在别人的地区
既然不甘愿,为什么还要早这里一步步行走
孩子听到的还是呼声,也许是风,也许是那些人们带来的视角。
这雨也一直下,一直下,信仰没有光,信仰没有带来更大的光。
我们的城,早就暂停话语了。
人和神,本是同一块居住地。
不对吗
孩子站在那已经开始诉说时间的钟鸣上,扯下的绸带还在手上。
看不见,看不见,听得一清二楚,听得太多了。
驱逐教堂的人们压垮领导,被堵塞在军阀之间的领导人停留在此。
我们的人们还在漫步,我们的物品正在归纳。
他们的话,压垮神明了。
他们的观点,烧死神了。
就如同那点火的母亲,驱逐罪恶驱逐厄运。
这天啊,为什么不亮呢
我们明明索求过,我们明明也谨慎着。
尘爷止步了,眺望城墙内的人们眺望那被思维笼罩在一起的人们。
孩子不知道在看向什么,孩子也会自己随意转动眼睛,只是没有方向,没有目的地。
厄运终将是需要驱散的。
厄运终将是需要驱逐的。
在这满是活人的世界。
你听见了吗,那些哭诉的家人,那些已经悲哀勉传的人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