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过泥潭的人们会有着喜悦的情感,但他们的脚底始终是漆黑一片。
沾染了不该践踏的物品,带着它们染上了别处的生机。
你的道路,繁星闪耀
黑雨浸透生长掩盖的大地,本就睡下的生命彻底的无法展开自己的躯干。
溶解身躯埋葬大地。
孩子的衣物被火的存在燃烧殆尽,孩子踩着断裂的钢板划开新的伤口。
黑雨洗刷着她新长出来的**,在这失去信仰的一块大地里。在这没温暖照耀失去庇护的废墟里。
寒冷的孩子剩下的只有那垂下的发丝,没有任何御寒作用的贴在她的身上。
那么畏惧神明,那么渺小而上。
寒冷肆意妄为,冻红的躯干没有可存的衣物遮蔽。
他们的火源烧毁了一切,他们的火焰融化了自己。
掀开最后一块压着自己的躯干的废墟,瘀血的痕迹爬上冰冷的皮肤。
我们要去哪里,我们又剩下自己。
收尸人暂时失去自己的信仰,睡在无人的领域里缓慢生长自己的躯体。
纂改了历史的神明无法回到世界,他们在修改的过程中自己也会被遗忘。
尘爷的行动站在城墙上,耳边的圣灵吵杂的诉说着各种话语。
被蛊惑人心,以为它们没有思维的蒙蔽了自己的思维。
她要做到孤苦无依。
她的夙愿,她的起源。
孩子踩着堆积过脚面的雪地,一身的白色融入世界里。
孩子的手护着自己左手无名指的东西,很卑微,很卑微。那唯一不是自己白色的存在被她掩盖。
他们的爱意没有公众而言,他们只是用着行动承担起了自己。
没有婚纱没有婚礼没有祝福的确认自己。
孩子冻红的身躯失去行动能力,一步一慢,一步一坑洼的。
要被冻死的征兆快开始了,思维里叫嚣热度,胸腔里的挤压要喷涌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