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澈“你说的这个别人是谁?”
金银花“当然是我爹了。”
还能是谁?
还能有谁?
旁人也没拿这种乱七八糟、听起来就很疼的故事鞭策她啊。
旁人也不逼着她苦读啊。
白澈突然笑了。
宛如莲花盛放。
金银花看的眼睛都直了“书呆子,你笑起来怎么这么好看。”
白澈“没你好看。”
金银花实事求是“不,我没你好看。”
白澈“你好看。”
说完。
相视一笑。
他们两个不约而同的体会到了,什么叫做来自对方的、令人心生愉悦的幼稚。
金银花好奇探听“你以前读书的时候,头悬梁,锥刺股么?”
白澈“没有。”
不需要。
有效的方式胜过无尽的堆砌时间。
该睡就睡。
过度刻苦会适得其反……
他以前睡很足的。
也就这几年,熬夜比较多。
但绝不至于自虐。
金银花“那就好,你要是真这样。我一点也不敬佩你的苦读精神。我会觉得,这是哪个地方跑出来的笨蛋。笨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