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,就在几个医生再次准备进入医疗室的时候,门口却被三人堵死。
“不知好歹,本教授能为她治疗是你们全家的福气,你们竟然还表现的这般不情愿!不怕告诉你们,在针对神经这一方面,这家医院找不出比本教授更有经验的人来!”
其中,一位自称精通神经科的教授,语气不悦道。
闻言,两位家长沉默了。
当即拿不定主意,只好将目光投向本院的神经科医者。
神经科主任台关发态度坚定,“我尊重你们是西方前来交流的医学教授,但请不要干扰我们的工作!”
“本院接受病人,就有义务尽最大能力治好病人,若几位教授真想帮忙,可以在旁观看并进行指导,我们会视情况听从你们的意见,这也是本院能做出最大的让步。”
旁观,可以。
擅自介入治疗,不行!
毕竟,到时候万一出了事,算谁的责任?
闻言,三人脸色皆是难看无比。
旁观?指导?
那样,虽说也可以彰显他们的医术、经验之高深。
可,功劳却要跟大华医者对半分。
这违背了他们的初衷。
所以,方才那个本名为塔伯的神经科的教授,当即冷笑一声:“天真!你认为以自己的医术,能跟上本教授的节奏?借用一句你们大华的话,做事需量力而为,本教授教你你就一定知道怎么做?”
那语气,表情。
除了轻蔑与不屑,再无其他。
“不愧是塔伯教授,既然你不愿意指导那就站一边去,老朽会亲自参与病人救治,就不劳烦你们操心了。”
这时,一道声音突起。
黄岳焕同帝世天几人到场,这位年近七十的老院长气势不甘示弱,他来到三人面前,直面反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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