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锦言:“……你这么会,缪林哥知道吗?”

    “嘿,你这话说的,我和他可是过命的兄弟,这本事还会藏着掖着?可惜那家伙眼睛长头顶上,看谁都不入眼,想当初我千挑万选出一对极品男女特地送到他床上,结果他不仅两个都看不上,还杀到我房里嫌我床上的丑,黑着脸全赶出去了,太他妈操蛋了!”

    游锦言看着他沉默了两秒,犹豫着说道:“你有没有想过,你能活到现在,纯粹是因为缪林哥心疼你这张脸?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游锦临反倒得意起来了:“他当然得心疼我这张脸,要不是这张脸作赌注把他赢下来,他十年前就被剁了喂鲨鱼了!”

    游锦言:“……”

    你再这么作下去,迟早会被比鲨鱼更可怕的家伙吃得连渣都不剩。

    两人刚出餐厅大门,就有专人把游锦言的车开了过来。

    有了上回的经历,游锦言自然不想再搞什么愚蠢的一夜情,正想着待会儿直接把车开回游家,到时远远地喊一声“爸”,游锦临就别想浪了。

    没想到游锦临先一步钻进了驾驶座,“咔”的扣上安全带,冲他一个劲儿催促道:“愣着干什么?上车啊!我已经能看到缪林提着点焊枪赶来的样子了,再晚车门被焊死,你就要光着身子被嘲笑鸟没他大了!哈哈哈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为什么这么熟悉,你究竟被嘲笑过多少回了?

    还有,你兴奋的点怎么感觉有点儿不对啊。

    游锦言头疼得厉害,他实在不想去,但看游锦临过度兴奋的样子,怕放他一人会惹出什么事来,只得咬牙上车。

    游锦临很少在国内,知道的酒吧就只有“笙歌”,顺着导航就开到门口,停好车轻车熟路地把游锦言拉到了地下一层。

    为了方便挑人,他选了吧台边的位置,游锦言偏偏就被摁在了上回的位置上,心情登时微妙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地方绝对不能久留!

    吧台的调酒师今天换了人,肩宽腰窄,白衬衫配黑马甲穿出了十足的绅士感,五官立体,长得比公司里不少小鲜肉周正,微微上挑的眼尾带着三分散漫,痞帅的气质惹了不少人注目。

    这样的身材和脸,在酒吧调酒,有点儿可惜了。

    这么想着,游锦言不由生出了把这人签到公司的想法,就多看了几眼。

    游锦临是来追求刺激的,一坐下就点了两杯深水炸/弹,转头见自家弟弟盯着调酒师看,一看调酒师的脸,登时心领神会,在调酒师放下酒的时候十分暧昧地包住对方的手背:“第一次来,能知道你的名字吗?”

    似乎对这样的搭讪习以为常,调酒师的眉毛只是很轻地扬了一下,平静地和他对视:“张弋歌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阿临,这是我弟,”游锦临稍微一顿,看了身边人一眼,介绍道,“言言。”

    游锦言一口酒差点喷出去,这名字,娘爆了!

    忍着喉咙的不适把酒咽下后,游锦言向张弋歌伸出手:“锦言。”

    张弋歌趁机把手抽离,和他握了下,就转身为其他客人调酒了,显然没打算多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