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喜欢足球吗？”
“喜欢！”
“你想成为职业足球运动员吗？”
“想！”
“你想成为中国国家足球队队员吗？”
“呵呵！”晃了晃脑袋，高志想到了那个莫名其妙的梦，那个未来落魄的自己虽然早就不接触足球了，但依然知道这最新一个问题的答案让人很尴尬。
“你愿意带领国家足球队再次冲入世界杯吗？”脑海中那个同样莫名其妙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地程序化地问着问题。
“愿意吧！”高志想到了最近正火热的日韩世界杯，虽然这个问题更让人尴尬，还是点了点头。
“你愿意带领国家男足在世界杯夺冠吗？”
“我这是怎么了？还在做梦？”
……
站在学校的操场上，能看到旁边县城主干道的大街上车水马龙，远处那座家电商店里隐约还能听到世界杯的欢呼和解说声，高志呆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，过了近半个小时，听到了下课铃声才缓过劲。
“这不是在做梦！”瞅了眼掐得青紫的两条大腿，高志喃喃自语。
他刚才体育课踢足球时不过是被足球砸了脑袋一下，坐在操场边上头晕了一阵，就感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，梦到了他的未来，一个潦倒的未来，就像万花筒一样的支离破碎。
这似乎又不是梦，他脑子里似乎多了一些东西。
又好像是未来的一些经历，或者说是阅历，还有一个不请自到的客人，它叫系统。
“系统！”高志第22次喊了一声，不像前两次那样，这一次是在心中默念的。
“不要再喊了！这样即浪费你的精神力，在现阶段密集沟通还很容易引发时空紊流，会带来不可抗拒者的干涉。”已经连续沉默了18次的系统终于发出了一声格外人性化的警告，那冰冷的机械音中似乎也透漏着一点焦急。
无论是现在15岁的少年，还是脑子里多出来的未来沧桑大叔，这个可能来自有关部门干涉的警告，都很有震慑力，觉得脑子有些晕晕乎乎的高志停止了尝试，转而仔细思考系统带来的那些数据。
脑海中浮现的一系列表格数据，似乎代表着他现在的状况，用数据化表示出来，就像他见过的足球游戏。
全县城就两所高中，都在县城。作为一名高中生，需要来县城上学，从农村出来的他见识渐长。
他就是在县城同学家里第一次见到了足球游戏，而且是两款。
一起去的同学好几个，一直没有轮到他上手，但见同学炫耀过，自然就眼熟那些球员的属性，何况未来大叔了解的更多。
接触到相关内容，未来大叔的碎片记忆就飘过来几片，高志也对比着看出了不同。
这不是重点，重点在于他现在的属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