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宁的脸红了个彻底：“我才没有！”
“是吗？”顾泽之紧盯住她，站起身来，抓着她的手腕，身躯迫近。
眼看着距离越来越短。
他身上特有的味道也蔓延开来。
像是弥漫山间的雨雾，凉意逼人，又像是阵雨过后的青草，清新自然。
戚宁慌忙的抓过桌子上的文件挡在两人之间。
慌乱之间，手机也因为她的动作摔在地上，落入柔软的地毯上，只发出了轻微的响声。
顾泽之视线微偏，看清楚文件上的字后，危险的眯眼，语带警告：“戚宁，你拿着我几千万的合同挡脸？”
戚宁气红了脸，忿忿道：“顾泽之你要不要脸啊，我只是挡脸又不是用来当餐布垫餐！”
“哦，原来你还想用来垫餐。”
戚宁：“……”
她用力推开顾泽之，弯腰把文件抚平放在桌子上：“这样总行了吧！”
顾泽之唇边染上笑意，如同冰雪消融，春花绽放。
只是戚宁垂着头，未曾见到这一幕。
两人之间气氛稍显微妙。
戚宁抬起头，略带犹疑的开口：“晚上要不要一起……”
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。
顾泽之略微皱眉：“你稍等。”
他转身去接电话，也并未避讳戚宁，语气简短的下达指令。
戚宁刚刚鼓起的勇气散了个干净，在他挂完电话略带询问的眼神望过来后只道：“那你先忙，我给司机打电话让他接我。”
顾泽之颔首道：“好，注意安全。”
走出写字楼的大门，戚宁揉了揉脖子。
晚间，风有了几分凉意，稍显温柔。
等刘叔到的时候，戚宁感觉自己在路口蹲得像是一颗发了霉的蘑菇。
她脚上的高跟鞋太磨脚，之前一直坐着还不觉得，这会儿站着就觉得格外难忍，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不形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