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8.
转眼到了年前。进行了小半个月的筹备工作，主题为“春晖”的春节联合演出就要开场了。
因为有徐泽的加盟，这几天剧场可谓是一票难求。黄牛票甚至卖出了百分之三百的价格。
对于当时那件丑闻的处理，三方最后决定小事化了，王为吉直接勒令经理回国，自己飞来了北京。也因此万小风更加顺利地托他从主办方手里拿到了“家属票”。
申海笑着说：“不是让我自己买票吗？心疼钱了？”
万小风对钱不钱的完全没概念，只是怕他买不到票，不能来看自己的演出。万小风把入场券扔到申海怀里，缩在沙发一角继续打游戏。
两个人住进新公寓已经有一段时间了，该添置的东西也添置得大差不差，万小风想要的老式游戏机这边买不到，申海也麻烦哥哥从涯子岛寄了过来。万小风还是钟情于《冒险岛》，水平也跟以前一样菜。
申海在厨房里做饭，没多一会儿就听到哒哒哒的小跑声，万小风一头撞到他背上：“死了。”
申海想笑不敢笑，把他牵过来帮自己读菜谱。万小风很喜欢这项工作，他念到哪里申海就会做什么，让他非常有做菜的参与感。
到了演出这天，万小风很早就开始在剧场里做准备，王佳怡也察觉到了他不同以往的紧张。
“没有紧张，”万小风嘴硬，“只是想……做到最好。”
他想要做到最好，因为今天有一位特别的观众，万小风想要他的目光永远落在自己身上。
观众席里早早就坐满了人，申海的位置离舞台很近，周围有些吵闹。他收到万小风的讯息，问他到了没有，申海回复他到了，万小风就发了个爱心的emoji表情过来。
晚些时候，剧场的灯光暗了下来，聚光灯汇于舞台上，交响乐团演奏了开场曲，盛大的演出正式开始。
不知是第几个节目，伴随着场外的介绍音和如雷的掌声，万小风缓缓落座。他往下扫了一眼，看到了身着正装，戴着眼镜，对自己无声道出“加油”二字的男人。
收回视线，万小风抬起双手。琴音骤起，指端飞速游走于黑白琴键之间，片刻又从张扬渐入轻缓。好似历经狂风暴雨，等到了雨后清空。
也是万小风不安的灵魂，终于落定归处。
演出结束，外边不知何时下起了雪，落了厚厚一层。人声鼎沸后，整座剧场只剩下了空寂，一道清亮的声音却适时出现，打破了这清冷。
“阿海！”
青年笑着，飞奔进男人怀中，抬起红扑扑的脸蛋，眼里仿佛装满星光：“我在这里！”
申海在外面等了他很久，身上已没什么温度，但他抱住万小风的时候，万小风依然觉得温暖。
回到车里，万小风坐到申海身上同他接吻。呜咽被咬碎在唇齿间，嘴唇变得红肿充血，冰凉的手探进衣摆里，入手是温热细腻的皮肤。
他们只解开了裤子，申海从下往上顶，戳刺着万小风的敏感点。细碎的呻吟被狭小的车身保护，只有车灯在闪烁。
59.
演出之后不久便是除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