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纪芝当时被欺负时受了不少苦,也是因为她骨骼窄小,内腔自然也窄小了,那些公子们揽着她的腰y要挤进去进不去,她又自然地推拒着,才挨了一顿打。

    纪芝醒来时还没睁眼就感觉到T内的软r0U正一遍遍地被人碾压,这种感觉在她睡梦中经常被温习,一时之间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出了一层冷汗。

    叶瑛被她的甬道夹了一下,发出了一声闷哼声,然后用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。

    是想要哄她入睡的动作,但纪芝还是睁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两人四目相对,叶瑛凑过来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,就像动物之间亲昵的动作。

    “你在做什么?”,她目光下移,看着两人的结合处。

    叶瑛还是贴着她蹭个不停。

    “入夜了,你不就寝,在这里做什么?”,纪芝与他说话的时候,悄悄地往后退,想要将他的r0Uj从T内撤出来。

    对方察觉到了,又掐着她的腰一点不漏地全部塞进去。

    纪芝撑的要Si,往后仰,缓了缓才回过来,然后拿手去扯他耳边的银sE明月珰。

    稍稍用了点力气,她才发现这个银饰似乎是个小铃铛,会发出声音。

    叶瑛有点委屈地看了她一眼,纪芝收了力气以后的明月珰在他耳边不住地晃动着,“我看到你这么迟了一个人往后山的方向去,我就跟着你了,然后就看到你在温泉池里晕倒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喜欢吗,我还有好多其他模样的。”

    她又抬手撩了一下他的明月珰,听着清脆的声音说,“不喜欢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喜欢,那我不戴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说我不喜欢戴,没说不喜欢你戴。”

    叶瑛闻言才又笑出来。

    “现在,你可以先退出去了吗?”

    “哦,好,”,他应着,但是理解错了她的意思,反而加快了进出的速度,然后泄在了她的T内,有些丧气地说,“我听别人说,第一次是快一些的,毕竟很敏感。”

    纪芝不说话,只是又扯他的明月珰,把他扯疼了。

    看到他耳间隐约渗透出一点血丝,她停了手。

    叶瑛却握着她的手,指引着她又回到原位,“不用怕我疼,用针穿耳洞的时候本身就会流血。而且,如果你不舒服的话,就这么做吧。”

    看来他也并不是对自己做的事没有知觉的,只是纪芝仍然cH0U回了手,收获了他略带失落的眼神一枚。

    今日上琴艺课,一早江暮撞见纪芝的时候还说,“终于到这个时候了,能见识一下你的琴技了,初次见你就一直抱着那把琴,你也不嫌重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与你不是同一个先生授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