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文把阴茎慢慢地抽出来,乌诺高潮过的穴肉依然很有力气,穴肉在性器之上蠕动,夹得郁文腰眼发麻。

    郁文抽了几声冷气,额上冒了些汗珠,完完整整地把整颗龟头从乌诺紧缩的穴口拔出来,乌诺晃着屁股嗯啊嗯啊,嘴里却还记得舔舐郁泽的性器。

    逼穴没有肉棒堵着,乌诺满腔满穴的精液一涌而出,他被射到鼓胀的小腹渐渐变平,臀缝、逼缝、大腿里外全是精液做成的溪流,难怪肚子被内射到鼓起来,他已经被注满了馅料。

    郁文看着乌诺满屁股白浊,一把捏住乌诺的臀肉,拇指按住阴户肥嘟嘟的嫩肉,这些白嫩的肉被鸡巴撑开冲撞,已经染上内里阴唇的血色,糜红一片,郁文拇指使力,两瓣还在发抖的娇嫩阴唇便被用力翻开,却看不到鲜红色的肉缝。

    内里全部被精液灌满了,都是精液,不断涌出的精液,小穴也被涌出的精液吞没。

    太多了。

    这真的是他一个人射出的量?

    郁文看着乌诺像被一百根鸡巴轮奸过的逼穴,什么也没说。

    郁泽还没在乌诺逼里泄过火,看着郁文把鸡巴从乌诺身体里抽出去,他的邪火一瞬间窜上来,乌诺还没反应过来,身体就被郁泽抱起来,大腿被郁泽握得紧紧的,乌诺只能做出叉开大腿的动作,任由郁泽坚硬滚烫的龟头顶住他已经熟烂的雌器。

    郁泽凑过来,有一搭没一搭地亲乌诺的嘴,勾引乌诺吐出舌头,他就在唇外勾弄乌诺的舌尖,有时涎水会滴滴答答地落到郁泽的裤子上,淫秽无比。

    郁泽慢慢地用龟头磨着乌诺的逼缝,乌诺全身为外阴的快感打起抖来,郁泽蹙眉讥讽郁文:“你射了多少?攒二十年可以攒这么多吗?”

    郁文还是一言不发,他抽出纸巾擦拭自己湿漉漉的鸡巴,看样子准备整装一下,重新找回游戏状态。

    郁泽也是佩服他这个非同常人的哥哥,操完逼立刻就能投入游戏。

    他也得趁热来一炮了。

    乌诺哼哼唧唧呜呜嗯嗯,被操得太舒服,嘴里的淫荡话根本停不下来:“乌诺的小逼被射满了……乌诺的小逼在流精……小逼被阿泽的大龟头磨到了……唔……唔……不要流出去,再给我,再给我……”

    郁泽笑他:“张口只会说骚话?你有不说鸡巴和逼的时候吗?”

    虽然这样说,身体倒很老实,用力地把龟头挤进去,乌诺抖起屁股,也说不出像样的骚话,郁泽慢慢地磨乌诺的小穴口,没有直接插入,他玩过乌诺的穴,知道这里敏感,这么玩乌诺才有乐子。

    “呜呜……啊……呜啊……阿泽……”

    郁泽附在乌诺耳畔,教乌诺:“叫老公,会叫么?”

    声音是很温柔,温声细语地哄,但是鸡巴很不客气,横着顶乌诺的穴口,那包裹在肉茎上的阴唇都被顶成裹着龟头的透明肉膜。

    乌诺抱紧郁泽的脖颈,又哀叫又呻吟,小穴酸爽至极,咕哝半天,也没能喊出一句完整的“老公”。

    乌诺不叫,郁泽就持续折磨他,坚决不肯插进去满足乌诺的小淫穴,只怪乌诺给郁泽的鸡巴舔得太舒服了,郁泽已经射过一次,第二次自然有的是力气玩弄他。

    “诺诺?快点叫,乖不乖?”

    “唔……唔唔……”

    郁文已经收拾干净,他不像郁泽和乌诺,两个就像逼水和精液里捞出来的,郁文全身也只有鸡巴被乌诺弄脏了,裤子只被溅上少量淫液,看不出异样,郁文把在储物室找到的校服拿起来,走到乐此不疲的郁泽身边,乌诺的小批正被郁泽强壮的性器搅出咕叽咕叽的动静,郁文当做听不见,他像没操过乌诺一样,如此义正言辞,一本正经,将两套校服放在旁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