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错了,或许你也没有我想的那么了解我。”没有我想象中那样了解我,也没有我想要的那样去了解我。

    坦荡利落内心镇定,且字正腔圆地说完这一通,我没再管边城,直接冲上一辆的士。

    “师傅,开到南湖。”

    师傅看了一眼车外的边城,似乎在想这对情侣又在闹什么变扭。

    “男朋友不听话,待会儿我再回来接他。”顺势撒了个谎。半真半假的谎。

    等到我在南湖的大高架桥底下吹够了冷风,吃够了狗粮,我又拦下一辆的士回到和边城分别的地方。

    边城没有发消息给我,也没有给我打电话。但我知道他就在那里。就像不言而喻的一种承诺。

    他就在那。

    听见车辆的声音,他抬起头,看到站在路边一身清冷的我。

    我走到他面前,但没有在他身边坐下。

    “椅子上好多梧桐叶被你坐Si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你不要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就知道装可怜。”

    “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本来。”我想到自己在南湖本该更早些来到这里,来到边城的面前。我匆匆奔至公交车站,可站在公交站牌那,“公交车开了门,我犹豫了。于是司机很快就关上了门,扬长而去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想,任何事情一旦犹豫,必将失去。”

    我知道现在边城必然是在认真刻苦地辨析着我的神sE里藏着如何如何的情绪。不过我并不相信他能够找出什么名堂。

    因为我自己感知到的情绪文案,仅是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边城思索了很久,等到他对于找不到我的破绽而妥协后,他使出了可能在他自己看来的必杀技,“忆忆,对不起。我知道错了。都是我的错。”

    “错哪了?”总感觉自己在跟边城演恶趣味偶像剧。

    “哪都错了。最大的错是隐瞒,不坦诚,还要自以为是。”

    “这好像不止一个错。”我挑眉,默许了他走过来拉我手,搂我入怀的动作。

    “刚刚有几个路过的人问我要微信我都没有给。”

    “需要我给你颁个奖?”

    “亲亲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