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我哪来的姘头？”
越清没有言语，补好了结界，重新关上了窗户。
屋内燃着熏香，搅得人心烦意乱。
越清视线下移，看到戚茶盘腿坐在床上，露出雪白的脚踝，偏过头去。
“越清。”戚茶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对劲，自顾自说到，“和我讲讲呗，这狐狸精什么来路？搞不好我也能帮忙。”
狐狸精是最近几个月出现的。最开始的时候，大家只当她是寻常的小妖，就是那种勾引过路人吸人精气的那种低阶狐狸精，因而也不怎么管她。后来事情闹大了，才发现狐狸精吸的是仙门子弟的精气。在这几个月里，狐狸精的手段愈发诡异起来，她可以编织一个幻境将很多人同时困在里面，让人无从下手。她极为擅长蛊惑人心，只要与她接触，基本上就逃不掉了。
但奇怪的是，这只狐狸精白天是出不来的，只有晚上才出来活动，倒有些像鬼魅的作息。
万般无奈之下，只能将城内的住所设下结界，张贴告示防范狐妖。
“啊？这样啊。那确实有点棘手。”
“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，我看她似乎盯上我了？”
越清沉默了片刻，点了点头：“也许是想要你的气运。”
炮灰的气运吗追求也是够独特的。
“行吧我知道了，我心里有数。”戚茶敷衍道。
“那我先走了，你好好休息。”
突然戚茶的脑袋沉重起来，越清的话好像有些模糊。
戚茶的眼睛失去了光彩，看起来有些浑浑噩噩的。
越清贪婪地看着眼前的人，生怕他下一刻消失不见。
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殷红色。
他曾经坚守所谓的正道结果害得心上人不得好死，还惹得他恨之入骨，所以他选择放了那妖孽，学会了九尾狐族的魅术。
“我是谁？”
“死道士。”戚茶毫无知觉地说。
“我要你爱我。”越清继续下套。
“我才不爱！”哪怕意识模糊戚茶也尚且有一丝挣扎。
“为什么？是因为你的心上人吗？”
“谁他妈想和主角抢男人啊，我喜欢的都是香香软软的女孩子，死断袖恶心死了。”戚茶无意识地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