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来了？”
见族人点头，曲一明急忙起身，却牵动了丹田的伤，顿时痛地呼吸一滞。
“一明”曲玲珑听闻消息急忙赶来，刚好看到这一幕。
“人呢？”曲一明只关心苏离人在哪。
“我去请她进来。”族人说完出去请苏离。
不过片刻，族人就低着头回来了。
曲一明什么都明白了，她不愿意见他。
他放空自己，麻木地盯着某处虚空。
曲玲珑悲痛道：“一明，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以前……
是啊，以前他是那么快乐的一个人。
他的快乐哪去了？
他瘫回水床上，望着头顶的聚灵大阵，问他娘：“娘，你为什么要复活我？”
他看到装着玄阴之水的盒子上有严子墨的标记。
“我情愿我就死在那个时候，虽然她不记得我了，但也不至于喜欢别人。”
曲一明笑得苍白，“我的命，居然是用她的感情换来的。”
等外界传来严子墨追求苏离时，他心里道了一声果然。
外界讨论的沸沸扬扬的，他不闻不问，任由他身上的黑锅越扣越多。
渐渐的，因为他不回应，外面讨论他的声音少了很多，以至于他淡出了所有人的视线，也淡出了她的视线。
他默默看着外界讨论严子墨和苏离有多配，在网络上寻找着一切有关她的消息。
他看了很久很久，他知道她不想见他，所以他就算知道她在哪里，他也克制着自己不去找。
直到柳逸云一声不吭地晋升了渡劫期，他才意识到他和苏离的距离到底有多远。
横亘在他和苏离之间的，又何止是记忆，还有修为、寿元。
苏离晋升渡劫是迟早的事，他呢……
他有些无力的想，坐化前，能再见她一面也就足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