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被贺随舟警告了一番,接下来几天,贺昔楼倒是安生了许多,也没有再借着工作的事来骚扰虞清酒,只是偶尔碰到,一副欲语还休的不甘心模样。

    虞清酒只当作是没看到,同时也在暗中注意着他的动向。

    前世贺昔楼既然能苦心设计、制造意外,不惜一切害死她达到抢财产的目的,足以可见野心之大,现在在贺氏屈居贺随舟之下当一个小小经理,自然不可能甘心。

    而且他来贺氏的时机太过于蹊跷。

    这一切都让虞清酒断定,贺昔楼在这里绝对另有计划。

    她趁着当秘书的职务之便,对贺昔楼经手的文件都留了个心眼,偶尔过去他的部门时,都会躲不过被夏晚春暗自讽刺一通。

    “现在看来,你该改一个姓氏。”虞清酒压着声音,但语气依旧是冷冷地,“姓海,不然配不上你这么多管闲事。”

    夏晚春倒是沉得住气,“我只是不明白,这么多部门你都不去,怎么就只盯着我们部门不放,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够好?”

    顿了一下,她轻飘飘地看了眼贺昔楼的办公室,意有所指道:“我看工作是借口,想要来看昔楼是真。怎么,贺随舟把你玩腻了,你这么着急找下家?”

    此时过道只有她们两个人,说话也不用顾忌,只是压低了声音。

    “你放心,就算我想找下家,也看不上贺昔楼。”虞清酒漫不经心道,“毕竟,我没有在垃圾桶里翻垃圾的习惯。像他这种货色还是留给你吧,你们俩比较般配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要太过分了!”夏晚春还是被气到了。

    虞清酒每一次都让她刷新了认知。

    “所以说,还是管好你自己,不要来掺和我的事,否则吃亏的是你。”虞清酒无语,拿了文件就走。

    夏晚春脸气成了猪肝色,转身碰上几个同事,心上一计,顿时脸色耷拉下来。

    “晚春,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对啊,发生什么事情了,说出来我们看能不能帮你?”

    夏晚春的绿茶模样深得男同事欢心,此时纷纷开口关心,至于其他女同事则是八卦地在等着下文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,只是被贺总的秘书训斥了几句,想来也应该是我做错了。”夏晚春挤出几滴眼泪。

    “不会吧,安妮在公司工作这么多年,脾气一直都挺好,没和人发生矛盾。”男同事觉得奇怪。

    “不是她。”

    那就是虞清酒了。

    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,都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毕竟虞清酒平日里都是在贺总的办公室里办公,很少和他们聚在一起,连吃饭都没见到过人影,自然是疏远了一些,也不清楚她是个什么脾气的人。

    “她刚才来我们部门说是要文件,但这些我明明早上就送过去了。我开了句玩笑,说她是不是趁机来我们部门见哪位男同事的,她劈头盖脸就把我骂一顿。”夏晚春把事情编造了一番,说得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