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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年前？
这关十年前什么事。
韩纪林蹙眉，再次揪住肖苍山的衣领，“谁他妈管十年前！我说的是现在！”
肖苍山弯唇，凉薄的笑起来。
看着韩纪林，他眉目间阴冷一片：“难道没听过一句话，有因才有果？今天得到的果，难道不想知道因是什么？”
“因？我他妈管什么因果！肖苍山，老子杀了！啊！”
痛叫一声，韩纪林捂着肚子倒在地上，“！！”
抬头瞪着肖苍山，他眼神真的要杀人了。
肖苍山淡淡的笑着，蹲下身，“韩纪林，这只不过是个开始。才开始就受不了了？真让我对失望啊。”
“肖苍山！肖苍山个混蛋！我是杀了家了还是怎么着！要这么毁我！”
“对！”男声沉冷似冰。
肖苍山抑制住把韩纪林撕成碎片的冲动，一字一顿：“是害死了我家。”
不敢置信。
韩纪林满目不敢置信。
“我……我怎么可能……他妈，他妈少胡说了！”
“忘了？”冷笑，那笑容，苍然冷冽，却确确实实存着蚀骨的恨意。
肖苍山捏住韩纪林的肩膀，用差点卸了他肩膀的力道。
韩纪林痛叫，却没办法动弹挣脱。
“胡说？我也真他妈希望自己是胡说！做了伤天害理的事，转脸就能当一切都没发生过，继续过韩家大少爷的生活，真好啊。”
“我，我做什么伤天害理，伤天害理的事了！少，少胡说！”
“没做？”凑近些许，肖苍山直逼韩纪林的脸，“再说一次，嗯？”
韩纪林被那样的眼神震慑，就算他真的没想起来，可没做两个字，说不出口。
肖苍山努力冷静了心神，撤开，站起身。
居高临下，他冷漠睨着韩纪林，“十年前，岁临街，和秦子昆，孟新阳，们三个，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