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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喝的不含糊，喝完之后把空杯子在她面前晃了晃。
尹听画单手支着自己下巴，转过脸来看着他。
她脸色是酒意熏陶出来的迷醉，可眼底分明清白，半醉半醒的状态，有点迷。
莫一航笑，问她：“为什么这样看我？”
尹听画努努嘴，“我在想，这人真的很奇怪。”
“哪里奇怪？”
“不知道我为什么叫出来吗？”
莫一航挑眉，手指摸了摸下巴，“让我猜猜，嗯，因为心情不好很想喝酒，而我一不小心被当成了一次备胎？”
“知道还出来？这人有受虐倾向？”
“那个，真没有。不过是，”一顿，他凑近她的脸，“给当备胎，我甘之如饴，可以吗？”
“真恶心。”尹听画伸手拍开他的脸，“离我远点，我快吐了。”
莫一航哈哈大笑，“怎么样？现在心情稍微好一点了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这样啊，走吧。”
突然，他跳下高脚椅，握住尹听画的手。
尹听画惊了一下，反手拉住他，“干嘛去？”
“带去个地方，保证去了心情就好了。”
尹听画蹙眉，甩开他手，“不去，我要喝酒。喝完了回家闷头睡一觉，醒了就好了。”
莫一航叹口气，重新坐回来，敲敲吧台，“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叫，借酒消愁，愁更愁？”
“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叫，何以解忧唯有杜康？”
一怔，莫一航憋着笑出声，“怎么办？我越来越觉得吸引人了。”
“那真是不好意思。”尹听画仰头喝了杯中酒，“我还真的不是有意吸引的。”
“没关系，我不怪。”
这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