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哑巴？”王海好奇。
白珊皱眉，“她没有舌头啊！所以我们没有办法知道她在叫什么。”
林阳一愣，如果林娇娇是天生残疾，那老鬼不可能不说的。林娇娇是老鬼最心爱的外孙女，甚至还是她女儿和女婿的掌中宝，这真是……
王海觉得他林哥问的问题实在是太温吞了，他这会都要着急了，如果不是因为白珊是个女人的话，他这会儿真是恨不得去捏着他的肩膀，让她快点说，别磨叽！“那林娇娇的这舌头是天生就没有还是……”
“你能别犯蠢吗？谁能天生就没有舌头？”欧娜娜对王海已经无语死了。
她朝着白珊笑了笑，“不用理会他，他就是大脑皮层平滑。”
白珊本身是做医学研究的，所以为人比较严谨木讷，并不善于应付欧娜娜和王海这样的人。
他们的某些行为只会让她觉得奇奇怪怪。
反倒是直接提问的林阳，让白珊觉得交流起来没有什么障碍。
“哦。”
哦？
欧娜娜和王海沉默，这位白医生在哦什么呢？
倒是林阳反应过来，“你们见到林娇娇之后，有没有发现她口腔的创口大概受创时间？”
“根据我们的检查，她的舌头应该是在我们搜索到她的前一天被人拔掉了。而且很奇怪的是，那拔掉她的舌头的‘人’还帮她止了血，不然就这样一个小姑娘，一个人躲藏在柜子里不吃不喝，根本就熬不到我们出现。”
“把小姑娘舌头拔掉也太残忍了吧？是人做的吗？”王海问。
白珊没有理会王海，只是看向林阳，等着林阳继续问。
林阳：“她被拔掉了舌头不能说话，怕人、怕黑、怕声音，那么她有安静的时候吗？她一个人的时候有没有写一些什么东西？”
在短短的接触中，林阳发现了眼前这个白静斯文的女人就是那种典型的学霸，这样的人通常不是善于交流，就是交流障碍，非常容易走极端。
所以为了能够获得他想要知道的内容，他只能不断地去引导白珊回答问题。
“林娇娇经常用指甲在墙壁上乱写乱画，画出来的图案很抽象。我有拍过照片，等你们看了娇娇之后，可以去我办公室看一下。我也不是没有给她准备过纸笔，但是她从来不碰。”
“那就先去看看她吧！”问得再多，也不过都是推测，甚至白珊回答的一些问题，林阳觉得有可能她给出的信息是错误的。
他还是更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。
不过一个小姑娘单独在家，不知道待了多久，甚至两天天前被人拔掉舌头躲在柜子里等待救援，那么这三天她是怎么过的？
用指甲画画，却不碰触笔和纸，她是在害怕什么？
“就是这里了。”白珊站在林娇娇的病房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