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什么？”王海皱眉问。
林阳吃饱了，就有些睁不开眼睛，他有些不耐福，“还有就是坏掉了呗！”
什么叫坏掉了？
好好的五官长在脸上，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地坏掉？
那是连皮带肉长上去的，不是黏上去的！
林阳看了一眼被人群围着的小楼，“人死了几天了？”
王海一愣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林阳沉下脸，“那你知道什么？”
“我知道死的是个男人，五官都不在，而且面色狰狞，应该是死前经历过一番折磨。”王海害怕林阳生气，连忙回想之前看到的尸体情况。
王海有些羞愧，认为自己实在是不够专业，可能有林阳在，他就过于依赖林阳了，“他脸上血迹太多，看不出来有没有尸斑，身上……我没有看。”
林阳对于王海的诚实比较满意，他看着楼里若隐若现的酒红色的光晕，“让这些人全部散开，西方不能站人。”
“我这就过去疏散人群！”王海连原因都没问，直接就大步跑了过去。
他拿出工作证件，让西边的人全部让开。
这条街，是东西走向的。
特勤局就在西边。
所以当看到特勤局特的车子换换开过的时候，王海兼职想要抓头发，他求助地看向林阳。
“让他们立刻下车！全部面朝南，站好！我不开口，任何人不许回头！这边看热闹的人也一样！”林阳声音突然拔高，“时间不多了，你……”
王海脸色铁青，朝着特勤执勤车用力挥手。
可是他只有一个人，真是顾头就顾不上腚！
“阿梅，过去帮忙。”林阳淡淡吩咐。
阿梅脚尖一点，人就朝着特勤局的车子飞了过去。
“吱——”轮胎在雪地上开始打滑。
阿梅的双手紧紧扣在保险杠上，不然车头因为司机狂踩刹车而转向，撞到一边还没有散开的人群。
“愣着做什么？还不快去！”林阳厉声说道。
阿梅不会说话，去疏散人群的事情，当然要交给王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