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不一样?不都是家的佣人么?”
“她只是个孩子,而跟我睡过,怎么能一样?”
“……”
跟我睡过……
睡过……
欧晴面红耳赤,被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给羞得无言以对。
严谨尧最喜欢看的就是他家小兔子害羞脸红的模样,特别迷人。
本就心猿意马的男人,这会儿更是身都痒得不要不要的了。
欧晴悄悄咽了口唾沫,觉得自己好歹已经是生过女儿的人了,不能被他随便调、戏一下就认怂。
嗯,不能怂!
“跟睡过就要帮脱裤子啊?”她努力保持冷漠,狠狠剜他一眼,不服。
“又不是没脱过!害什么臊!”
“……”
他不紧不慢的一句话,再次成功堵住了她的嘴。
欧晴想骂人了。
这个臭不要脸的!
他一国总统怎么可以对一个“佣人”说出这样的话来呢?他是法盲吗?不知道这算是姓、骚、扰吗?
虽然她真的帮他脱过,貌似还脱过很多很多次……
可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啊!
他们现在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还对她说这样的话真的合适吗?
欧晴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烫得可以煎蛋了,恼羞成怒,张口就道:“跟睡过的人多了——”
哪知话未落音,嘴就被他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,有点疼,加上猝不及防,吓得她反射性地捂嘴轻叫,“唔……”
“哪只眼睛看见‘多了’?真要我撕了的嘴是不是?”严谨尧气也不是恨也不是,佯怒地切齿警告。
多?
哪儿多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