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日清晨，废屋外的雪停了，空气清寒而潮湿。
屋檐上积压了厚厚一层银白，檐边还挂着根根冰棱，一丝阳光照射进去，折射出七彩的绚丽光芒。
这冰凌让顾怀言想起路渊的心，它也是如此剔透，只是颜色暗了些，没有这般光彩绚丽。
顾怀言披上衣物，推开歪歪扭扭的破旧窗户，呼吸一口新鲜空气，只觉得通体畅达。
他看着窗外山谷里裹了霜雪的树木花草，心情愉悦。
真是动人的美景。
如果忽视屋内凶杀现场一般的满壁黑血，满地蠕动血肉的话。
那些血肉似乎在重组，慢慢聚集，并迅速成形，恢复成路渊的模样。
他从床上起身，未着衣物，赤身裸体地从身后抱住顾怀言。
“早啊……”路渊靠在顾怀言肩膀上，语气慵懒，眼神直勾勾的。
顾怀言回身扣住对方的腰：“你恢复的怎么样？”
“哦……”路渊打着哈欠，依偎在顾怀言怀里，听了这话勾了勾嘴。
“好些了，不过……还不够……”他说着，手指顺着对方的腹部往下滑，隔着裤子握住他胯下凸起，轻轻揉捏着。
路渊的手很凉，但触碰到顾怀言的身体，立马就暖了。
他一边挨近对方，一边深吸一口气：“你用的这香，是哪里弄来的？和你一点也不匹配。”
“还害我差点没找到你。”
顾怀言知道他说的是什么，只是对于路渊不了解芦溪香出处这件事有些意外。
如果对方有这个想法的话，是可以窥探自己记忆的。
难道说，与玩家有关的记忆，路渊都没法探查吗？
又或者，他决定要给我一点隐私空间，不去随意窥探记忆了？
顾怀言如是想着，路渊手上揉捏的动作也同时加快了，力度适宜，明目张胆的勾引。
“别人送的。”顾怀言抓住他的手，清晨苏醒的器物隔着衣物，在光裸平坦的小腹处戳动。
路渊的身体像蛇一样扭了扭，他似舒爽似不满地叹息一声。
“呵～”
都不用细说了，用脚想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