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长大了，心思还是昭然若揭。顾怀言在心里想着。
他眯起眼，将剩下的小半碗药放在矮窗边的台几上，随后抓住路渊的衣襟，用力一拉。
路渊被拉地往前一踉跄，靠在顾怀言身上。
两人一同抱着，靠在窗边。
顾怀言伸手触碰路渊的胸膛，含笑地看着对方，仿佛在说：你的心跳明明也很快。
然后不发一言，低下头吻住对方的唇。
这个吻，野性挑逗，哪是无情的修士该会的。
但他眼神怎么会满含温柔，像在看念念不忘的爱人，大海一样，化为汹涌浪潮将人淹没。
路渊被弄得心神恍惚，定下心神，才发现对方将嘴里的药液灌了一半到自己口中。
真苦。
梦里还这么多心思。
“不是说，与我是师徒之情吗？”路渊笑着说，双手捧起顾怀言的脸，加深这个吻。
“......”确实如此，今天也不知我是怎么了，竟然如此放纵。
顾怀言如此想着，感觉药力逐渐显现，体力越来越虚弱，路渊亲吻着他的唇，手指探入衣领，在锁骨与胸口处逡巡。
身上被触碰的地方，似乎有些发痒。
这种瘙痒感让他难受，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。
他想要忍耐，可有些控制不住。
“是什么药……”药力似乎过猛了。
顾怀言发现自己全身无力，连手指头也使不上劲儿。
“引情盏，攒了一年的蜜，怎么样……有感觉吗？”路渊如此问道，实际也不需要问了，自己也喝了一半，现在早已欲火焚身。
“你真是疯了......”顾怀言叹气。
路渊肆意地笑：“我是疯了，但你也疯了，竟然这样纵容我。”
路渊低头吻了吻顾怀言的脖颈，将对方衣物半褪，在他耳边呢喃道：“我想要你，想要的不得了……”
顾怀言脑子更痛了，他被路渊吻的头发晕，身子也发软，连呼吸都变得急促，看向路渊的眼神充满复杂的感情。
路渊与对方眼神对视，对方眼里的思绪看得明明白白，他嘴角勾起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