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色丹炉的火也灭了，几颗丹药从丹炉里浮出，滚落到一旁，那边地面已经积了满满几堆。
中央的金色丹炉开始运转，一道淡淡的金烟飘到女人身上，将她的身子修复一番。
很快，女人的身体恢复成了两人一开始看到的样子。
“杀了我……快杀了我！”这时候女人终于睁开眼，露出一双血红色的眼睛，她盯着顾怀言和清元，嘴巴里发出嘶哑的声音，仿佛被人掐住脖子的动物。
清元缩回顾怀言身后，举起剑来壮着胆子问道：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那女子却不理清元，只是死死盯着顾怀言说道：“你既然已经吃了我的血肉，得到了想要的力量，就赶快杀了我吧！”
顾怀言眉头紧皱，心中暗想：“我什么时候吃她血肉了。”
他看了看角落里堆的满满的丹药，指了指问道：“你是说那个？”
女人的声音沙哑难听：“杀了我……杀了我……”
顾怀言不禁思索起来。
清元也忍不住问道：“顾怀言，她究竟是什么妖怪？怎么长得如此恐怖，听她话语原本应该是个人类，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？”
顾怀言走到一旁角落，那边除了堆放大量丹药，还有一些研究用的手札。
他看了一会儿，伸手将清元招过来。
“这处湖底秘藏似乎原本是浔北古国用来研究药物的地方，而他们炼药的原料似乎就是这位女子……”
“清元，这后面的文字你能看懂吗？”顾怀言指了指某本手札最后的文字。
清元将手札拿了过来，仔细读了一番。
“只能看个大概。”他看着上面的文字，皱眉道。
“意思就是说，这种练出来的药物能让吃下去的人力量大涨，刀枪不入，上天入地……咦，怎么感觉似曾相识。”清元道。
他喃喃片刻，又继续读了下去：“国王用这种方法大量生产具有特殊能力的士兵，用来开疆拓土，但炼药的方士后来发现，过度服用这种药物会使人的身体发生变异，最终异化为一种怪物。”
“异化的怪物？”顾怀言惊讶道。
“嗯，类人形怪物，就像……”清元偷看顾怀言一眼，斟酌着措辞：“就类似于血衣那种……”
顾怀言面色沉重：“难不成现在泛滥的血衣，就是当年这古国留下来的灾害？”
“不不不，按照这手札上面的说法，那怪物和血衣的特性有所不同，不具备繁衍能力。”清元解释道。
“而且这个帝国比我们所想的还要强大，当时的国王已经出兵扑杀了所有怪物。”
顾怀言点点头：“既然如此，那这个国家又是如何灭亡的？而且湖下这个女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