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呀！”
“吱呀！”
苏暮然踩踏着老旧木制的楼梯，来到了佛塔第九层。
入眼便是黑青色的阴霾，在其中，有一道道若隐若现的小鬼漂浮着。
它们灵异波动不强，刚刚浮现又很快消失了。
这里，似乎叠加着另外一个空间。
原本佛塔的面积很小，但这里却非常辽阔。苏暮然丝毫没有感受到墙壁的边界。
苏暮然开启鬼域，将这片迷蒙冲淡，佛堂九层也被拉回到了现实。
只是这一次。
堂中没有了佛像，只有残破的碎石块洒落在地上，整个房间弥漫着枯败与寂灭的气息。
隐约间，苏暮然在碎石中发现几缕黑气，似乎想要从中贯穿，从被他的鬼域压制消散。
苏暮然蹲下身体，捡起一块碎石用力捏碎。
“噗！”
如同捏碎一个鸡蛋，碎石中那股黑气窜入了苏暮然的体内，气息阴冷。
苏暮然调动神力源泉，将其包裹起来，细细探查了一下。
很快，他明白过来。
这些气息灵异力量很弱，只是厉鬼经过的时候，残留下来的影响。
苏暮然站起身来，环顾了一圈周围，与之前一样，并没有什么发现。
这座佛塔内，除了眼前的碎石，以及一层那两条横幅外，再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东西了。
苏暮然将鬼域收回。
很快，其余碎石中的黑气开始弥漫出来，渐渐又形成了黑青色的阴霾。
那些约隐约现的鬼影也出现了，苏暮然伸手想要抓住一只，他的手直接穿透那只鬼影的身体。
“果然，这些只是映射出来的假象么？”
苏暮然没有在厉鬼这些鬼影，而是朝着鬼域深处走出。
他认为，这里的鬼寺并不是真正的鬼寺所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