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楼中将，我是来辞行的。”言简意赅。没有多余的客套。
这般直接，楼海倒是不意外，但是他特意来辞行，这倒是让楼海没有想到。
“司空少主这是准备回古武界？”
司空寒点了点头。“我还有一件事，要跟楼中将说。”
楼海眉心一跳，他就知道司空寒来找自己，绝没有这么简单。“不知是何事？司空少主但说无妨。”
“我司空家族，退出合作。”
楼海眸子一沉，犀利的眸子看向司空寒，试图从司空寒眼中看出什么。“不知是何原因？之前不是一直合作的很好吗？”
从他接手一来，这合作都近二十年了，这说退出就退出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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