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离愿有些不解,望向长琴,便见他似乎有些紧张的理了理白衣。

    整了整衣领,她噗嗤一笑,伸出手掌抚了抚他的心口,“你紧张什么?从前来找我时怎么未见你紧张。”

    “本帝才没紧张。”长琴咽了口唾沫,手搓了搓衣裳,紧张什么,他才没紧张。

    不过就是见岳父岳母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