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岑空灌了一碗红糖水,吃了早饭,气色才恢复了些许。

    木娆娆在一旁犹豫的问道:“教主,您是不是早产儿啊?”

    他吃的也挺多的,不太像贫血,怎么每天早上醒来都像挖了一晚上壕沟的脸色。

    岑空的暗纹长袍和内袍已经晾干,换好长袍的岑空沉默的望着她。

    木娆娆仿佛从他的脸上看到了无奈。

    岑空无视了她的这个问题,回里屋打坐。

    “教主,我今天想去一趟镇里。”木娆娆跟在他身后说道。

    岑空停下脚步,转身看向她,等待她的下文。

    木娆娆用商量的语气说道:“您若是跟我一起去的话,就委屈您戴上草帽,再围住脸,应该就没人能认出了。”

    岑空不可能放她一个人去城镇,通过这两天的相处,虽然两人熟悉了不少,但岑空还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她。

    权衡一二,岑空点点头:“可。”

    木娆娆吃完早饭,给家里的活物们喂完食,把吧唧的脖套解开,让它在院子里可以自由奔跑。

    带着岑教主,向着镇子出发。

    吧唧前爪搭在篱笆墙上,冲着两人“汪汪”叫,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好像在说:“你们两个不带着我去吗?”

    岑教主带着草帽,布巾捂脸,只露出一双冷漠的眼睛,无声的与这只笨狗对视。

    吧唧一边挠墙一边“呜呜”哼唧,听起来可怜极了。

    岑教主掀起眼皮,淡淡道:“蠢。”

    吧唧大脑袋一甩:“呜呜呜。”

    给篱笆门上锁的木娆娆:“……”

    除了买生活必需品,木娆娆很少去城镇,反而山脚下的村子去的多一些。

    城镇里的物价一般,算不上便宜,上等布料与食材都很贵。这次兜里揣了这么多银票,心里都格外有底气。

    木娆娆带了两个木头做的水壶,路上走热了就让岑空喝点水。

    “教主,您要是想小解就告诉我,我帮您在路边守着。”她怕好面子的岑空想上茅厕不肯说,别把自己憋坏了。

    岑空正在喝水,闻言冷冷道:“闭嘴。”

    哪个女人会坦荡荡的说这种事情?